等把东西藏好,我顺着原路从天台下来,此时已近午夜,左右无人,我凭记忆坐着电梯一路回去,从进来的小门出去,然后翻过门禁逃之夭夭,
今晚经历的实在太多,我要好好消化先,出了电视台,我来到街边打车,今晚就这样吧,有什么事睡一觉明天再说,
大晚上的夜风凛冽,我在路边站了七八分钟也没拦下一辆空车,冻的直跺脚,眼睛还在一跳跳的疼,我穿的衣服本来就少,几乎冻透,脚趾头已经没了感觉,
这时好不容易来了一辆空车,我正要上去,旁边突然冒出来三个人,先一步抢下了车,开车门就要上,我一股火冒出来,今晚经历这么多,本来就焦躁,现在打辆车都不让我打舒服了,我说道:“你们干什么,明明是我先拦的车,”
其中有一个直眉瞪眼想吵架,看了我一眼擦擦眼,试探着说:“老菊,”
我一听就愣了,这名多少年没人叫了,我定睛去看他,这是个胖子,穿着一套西装,小头铮亮,打扮得无比骚气,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我去,铁,铁公鸡,”
这胖子居然是王庸,
自从我在原来的殡葬公司辞职之后,和殡葬队的这些老伙计就再也没有见过面,后来发生了这么多事,生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