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迷迷糊糊从昏迷中苏醒,想动却动不了,自己被绳子结结实实捆在凳子上,这里还是客栈大堂,豹尾已不见踪影,只有她手底下几个白衣服的伙计看着我,
我看到了李若,她瘫软着坐在不远处的地上,全身衣服被撕得条条缕缕,肌肤上是一条条的血色伤痕,
那个“我”站在她的身后,提着色锁链,看我醒了,故意往上一拽,李若喘不上气,脖子也跟着一起往上动,
我勉强说:“你到底是谁,为什么要虐待她,”
那个“我”拖了把椅子坐在对面:“齐震三,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自来投,我就等着有一个机会灭掉你,天下有一个我就足够了,不需要两个我,”
我忽然想起鬼差蜂说的话,她说我最大的敌人就是自己,
我满脸血污,怔怔看着他,
那个“我”说:“让你死得明白点,我告诉你我是谁,还记得陈老太太窃你精血,和你三阵赌输赢吧,”
“怎么,”我咳嗽了一声问,
那个“我”说:“陈老太太临死前,用毕生的功力和性命,把你的这滴精血用法术浸在纸人上,她写了醮词,把纸人供奉进了阴间地狱,那个纸人,就是我,”
我陡然窒息,血从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