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站起来开始跟着特里劳妮在教室里走来走去,听特里劳妮跟同学们的对话,并不时地提出一两个问题。乌姆里奇教授还在在写字板上记了几笔,这让特里劳妮教授显得十分恼怒。
于是,几分钟之后。
“那么,”乌姆里奇抬头看着特里劳妮,说道,“你在这个岗位上多长时间了,确切地说?”
特里劳妮教授狠狠地瞪着她,交叉双臂,耸起肩膀,似乎想尽量保护自己不受这种粗暴无礼的调查的伤害。她微微顿了一下,似乎断定这个问题并不那么唐突,她没有理由对它置之不理,便用十分恼怒的口吻说:“差不多十六年了。”
“时间不短了。”乌姆里奇教授说着又在她的写字板上记了几笔,“这么说是邓布利多教授任用你的?”
“没错。”特里劳妮教授干脆利落地说。
乌姆里奇教授又记了几笔。
“你是大名鼎鼎的预言家卡珊德拉·特里劳妮的玄孙女?”
“是的。”特里劳妮教授说,把头昂得更高了一点。
写字板上又记下了几笔。
“可是我认为——如果我说错了你可以纠正。从卡珊德拉之后,你是你们家族里第一个具有第二视觉的人?”
“这些事情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