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隔代——嗯——隔三代遗传的。”特里劳妮教授说。
乌姆里奇教授那癞蛤蟆似的嘴笑得更大了。
“当然,”她娇滴滴地说,又记了几笔,“好吧,不知你是否可以为我预言点什么事情,嗯?”她询问地抬起头,依旧满脸堆笑。
特里劳妮教授浑身一下子绷紧了,似乎无法相信自己的耳朵。“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她说,战栗地抓住围在瘦削的脖子上的披肩。
“我希望你能为我做一个预言。”乌姆里奇教授清清楚楚地说。
教室里大多数同学都呆呆地望着特里劳妮教授,只见她把身体挺得笔直,那些珠子和手镯丁丁当当响个不停。
“天目是不会受命而看的!”她用愤慨的语气说。
“明白了。”乌姆里奇教授轻轻说,又在她的写字板上记了几笔。
“我——可是——可是……等一等!”特里劳妮教授突然说,她试图用平常那种虚无飘渺的声音说话,但由于气得全身发抖,破坏了那种声音的神秘效果。“我……我觉得我确实看见了什么……是关于你的……啊,我感觉到了某种东西……某种黑色的东西……某种极其危险的……”
特里劳妮教授用颤抖的手指指着乌姆里奇教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