笨拙地堆在桌子尽头的一个装满了床单的洗衣篮上面。
哈利马上认出了它:一共有九根指针,每一根上都刻着一个家庭成员的名字,它通常被挂在韦斯莱家客厅的墙上,而它目前的位置说明韦斯莱夫人今晚一直把它带在自己身边。每一根指针都指向了“生命危险”。
“它像那个样子已经有一阵子,”韦斯莱夫人用一种不那么令人信服的轻松口吻说,“从神秘人回来就开始了。我想也许每个人都处在生命危险之下……我不认为只有我们家是这样……但我不知道还有谁有一个这样的钟,所以我没法核实,哦!”
她突然一声惊呼,指向了钟面。
韦斯莱先生的指针转向了“在路上”。
“他要回来了!”
不一会儿果然传来了敲后门的声音。
韦斯莱夫人跳起来急匆匆地跑过去;她一只手放在门把手上,脸贴着木头门柔声问道,“亚瑟,是你吗?”
“是的,”是韦斯莱先生疲惫的声音。“但我要是个食死徒也会这么回答,亲爱的。问问题吧!”
“哦,坦白地说……”
“莫莉!”
“好吧,好吧……你最大的志向是什么?”
“弄清楚飞机为什么能在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