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飞。”
韦斯莱夫人点点头,转了转门把手,可韦斯莱先生显然在门的另一侧将它紧紧握住了,因为门仍旧关得严严实实的。
“莫莉!我必须先问你问题!”
“可是亚瑟,这会很傻的……”
韦斯莱夫人还转头看了哈利一眼,哈利不得不把脑袋转到别处,示意他并没有偷听。
“我们俩独处的时候你喜欢我怎么叫你?”
即使是在如此昏暗的灯光下,哈利还是能看见韦斯莱夫人的脸变得通红;他自己也突然感到面红耳赤,于是急匆匆地咽下一口汤,把汤匙在碗里划得尽可能的响。
“莫莉宝贝,”韦斯莱夫人对着门缝用小得不能再小的声音说。
“正确,”韦斯莱先生说。“现在你可以让我进来了。”
韦斯莱夫人开了门,她的丈夫,一个瘦削的、正在谢顶的男巫正站在外面,脑袋上长着为数不多的红色头发,还戴着一副角质架眼镜,身上披了一件长长的、布满灰尘的旅行斗篷。
“我还是不明白为什么每次你回家都得来那么一遍,”韦斯莱夫人说,她帮丈夫脱下斗篷的时候脸上还泛着红晕。“我是说,一个食死徒在假扮你之前可能已经把它严刑逼供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