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她的资格被尽早地剥夺了。
怀着一颗母亲的心,哪怕田兴珏歇斯底里的样子也不像平常那么难以忍受了,她失去了自己唯一的儿子,心中有多悲痛,恐怕姜凤瞳才是在场众人中最理解她的。也是个可怜啊。
负责作笔录的警察耐心告磬,狠地一拍桌子:“那你告诉我,一个十几岁的孩子,在自己的家里,为什么会伤痕累累地被吊在半空中?他能跟什么人结仇?你住在他隔壁,当天晚上他身上那么多的伤,可见是与凶手厮打许久,你真的一点动静都没听见?这话也是你一个当母亲的人说出来的?你的孩子死在你眼皮子底下,我不过按照常理问了几句,表达了一下我的怀疑,你就嚷嚷得全世界都知道好像我冤枉了你!你到底是不是心里有鬼?”
田兴珏伸出长长的指甲就想将这个可恶的警察挠个满脸花,被白礼峰从背后一把抱住,依如既往,他为自己的妻子作证:“警察同志,我老婆刚刚失去儿子,昨天都哭晕过去了,今天刚回来,她情绪不太好,身体也不太好,您理解理解,别跟她一般见识。”
“那我先问你。你说你昨天没有跟你老婆住在一起,而是独自留在了楼下的客房里睡,那个客房的位置与你案发现场是对角线的距离,我说的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