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是这么回事。如果我知道会发生这样的事,昨天说什么也不会跑到一楼去休息。”
“你平常也会这样吗?不跟自己的老婆住在一起?”
白礼峰苦笑,他小心地看了老婆一样,发现她只顾着哭,便大着胆子凑到警察耳边,小声道:“我老婆脾气不太好,她有的时候跟我吵架了,就会不让我回房间的。所以其实一楼那个客房实际上就是我的房间。”
“白木桦有没有什么仇人?他都认识些什么人?有没有可能跟社会上一些小混混有来往?”
“绝对没有。木桦可是个好孩子,学习也不错,都上高二了,课业那么紧,早上六点就得到校,晚上下了晚自习回到家都十点了,孩子累得倒头就睡,哪有闲心去想有的没的。”
“嗯,情况我们都了解了,你们先回去吧,我问问别人。”那个警察顿了一下,又看了看田兴珏说:“对于白木桦的死,请节哀。”
白礼峰没有回答,扶着田兴珏慢慢离开。
随后还没等警察点名叫谁上去,田萱就毛遂自荐了。
“警察同志,我觉得你们应该好好调查调查我那大姑夫,别看他装得挺好实的,其实一肚子花花肠子!”田萱一边说,还一边向着已经走远的白礼峰的背影抛了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