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过形形色色的案件,看着地上的人形,她就忍不住自动脑补出各种各样血腥的画面,当这些画面的主人翁都是一个才年仅8岁的小女孩,文沫忍不住对这个残忍的凶手升腾起阵阵怒意。
涉及到孩子的案子,总是让人忍不住唏嘘的,还未盛放的鲜花,就此凋零,只留下一堆伤心欲绝的亲人,各种心酸无奈,非亲身经历不能体会。
文沫随意跟曾孝义闲聊几句,他似乎在等什么人,一直频频看向门口,眼神中流露出渴望。脸上却不由带出几分失望来。
屋子里到处放着的都是一家三口的合影,照片上那个笑魇如花的女孩,早在16年前就已不在人世,死得还那样惨烈。只留下音容笑貌,徒惹伤心。不知道曾孝义需要多么大的勇气,才能每日盯着留得住曾经的欢乐时光却留不住女儿性命的照片,日复一日困守在这破旧的屋子里不愿离开。
在角落里,摆着两张黑白照片。显然照片上的人都已经不在人世了。左边的,仍然是笑得一脸甜蜜的女孩,无忧无虑,右边的,是位很瘦的中年女人,看模样应该三四十岁,她的嘴角挂着挥之不去的哀愁,一双眼睛也显然阴暗忧郁。
曾孝义见文沫盯着自己老婆的遗像,想起自己已经去世好几年的老婆,不由深深叹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