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气:“那是我老婆小婷。五年前跳楼自杀了。就从那里一跃而下。”曾孝义抬手指指卧室的窗户:“小婷七八年前就病了,去医院查了好几次,就是查不出毛病来,后来看了中医,老中医说她是心病,积郁成疾,早已经积重难返了,让好好养着,兴许还能多活几年。我也一直跟她说,苗苗已经没了。我不能连她也失去,希望她能好好的,跟着我一起等,等看到那个畜生被枪毙。再一起下去见女儿。她答应得好好的,没过几天就趁我做饭的功夫跳了楼了,留了封信给我,说活着太难受,还不如下去陪女儿,她总梦到女儿一个人在下面哭。她还那么说,一个人怎么能行,她想下去陪她。”
“这楼也不算太高,她跳下去的时候又是腿先着的地,一时半会一直咽不下最后一口气,她双腿都断了,连骨头都支了出来,大口大口吐着血,却就是撑着一口气,死死盯着我。我知道,她是放心不下,没亲眼看到那畜生死,她不甘心哪!”
“我抱着她等救护车,一遍又一遍地在她耳朵边上说,只要我活着一天,就一定不会放弃为女儿讨回公道的,让她放心。她也就真放心了,上了救护车没多久,撒手去了,到了医院,急诊医生只抢救了几分钟就知道没戏,开了死亡证明。”
“苗苗没了,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