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谈不上有什么交情。还是在陆陆续续当上钉子户后,才熟悉起来的。”
似乎是看到对面的几个人眼神中流露出几分了然,曾孝义脸都有些白了,慌忙解释:“不不不,我跟赵大姐不是你们想的那种关系,她就是可怜我,孑然一身又得了这么个要命的病,时不时地打下手,帮我洗洗衣服做点饭,一点旁的事情都没有。赵大姐是个好人。她也不容易,丧夫又失子的,所以特别同情我的遭遇,也特别理解我的心情。她只是单纯的可怜我。说起是赵大姐,我们算得上同病相怜,我是老婆闺女都没了,她也是丈夫儿子都没有,唯一比我好一点的。大概就是因为她的丈夫死时被鉴定为工伤,单位赔了很多钱,能让她这么些年,有吃有穿吧。”
刚刚大家的心情都有些沉重,曾孝义尤为严重,虽然背后议论一个可怜的女人,不是什么光明磊落的行为,但是能暂时转移大家的注意力,将阴霾的气氛一扫而空,好方便文沫下一步仔细询问案情。她便也顾不得那许多,来了一招祸水东引,勾着曾孝义继续说着赵大姐的事。
那赵大姐是60年生人,今年五十六岁了,本人因为日子过得不如意,看起来更苍老一些。她那短命的男人,原来也是供电局的职工,二人自80年结婚,就分到这筒子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