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住,算是这楼里的原住民了。
跟他们同期搬进筒子楼的。后来无一例外都分到了更好的房子,事业上也有了更好的发展,不过赵大姐的男人朱怀军是个三棍子打不出个屁的闷葫芦,木讷窝囊到了极点。因此哪怕他们岁数大资格老,却一直当着最底层的工人,住着最简陋的筒子楼。
那个时候赵大姐在供电局的场办工厂里边上班,也算收入不低,这样的家庭在八十年代初,生活得够得上小康水平。结婚第二年。两个人的儿子就出生了,一家三口的小日子别提有多滋润。
朱怀军虽然没本事,但却是大家公认的居家型好男人,每天下班就早早回家,洗衣做饭收拾屋子这些活全部都包了,看得周围的大姑娘小媳妇那叫一个羡慕嫉妒恨,纷纷赞叹赵大姐命好,这么个老实丈夫,除了不会营钻着往上爬,其他方方面面都拿得出手,当时羡慕赵大姐的大有人在。
可惜好景不长,大概在85年左右,朱怀军在一次例行检修中负了工伤,从三米多高的梯子上摔了下来,伤了脑袋。在医院昏迷不醒了大半年,所有人都以为救不过来了,那个时候国家的医疗卫生条件不好,脑袋受伤很难治,赵大姐天天抱着孩子,在朱怀军的耳朵边上哭,任谁劝也不管用,居然就这么着将日渐衰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