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还算和善的笑容,将手中的早餐向上拎了拎:“您误会了,我住这儿。”继续拎着早餐往上走,经过那浓妆艳抹的老女人时,很明智地憋住了气,没让她一身廉价的花粉香味给熏晕了头。
曾孝义一直站在门边等文沫回来。颇有些望眼欲穿的意思,好不容易见着人,二话没说直接拽进屋,在等文沫洗漱的过程中,早餐已经摆好上桌,两人一开吃,他便滔滔不绝地说起了女儿的往事。
曾孝义拉文沫进屋那一幕,被浓妆艳抹的老女人看个正着,后者撇撇嘴,很没有形象地吐出一口浓痰:“呸!什么东西。这种货色也要,还不是看上拆迁给的那么一笔钱,真是贱到家了。哎哟,他都病了这么多年。也不知道还行不行。”嘴上这么说,她的脚不自觉就站在了人家门口,还很夸张地将耳朵贴在门上,想听到些什么她期盼已久的声音。
房子的隔音很差,曾孝义的女儿经清晰地传进了外面人的耳朵里,那老女人当然没有兴趣去听一个小女孩子哪天出生。几岁上学之类的闲话,觉得挺没意思,便扭着她肥肥的屁股走掉了。
“哎哟,这是什么鬼地方呀,脏死了!哪里还是人住的地方?猪圈都比这干净!”那女人一边抱怨,一边向着赵大姐家走去,抬手敲了敲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