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带着糊味的粥和不知道放了多久咸得要命的咸菜仿佛还在文沫的嗓子眼儿没有咽下去,文沫忍不住打个冷颤,曾孝义的手艺她算是领教过了,也难为他这么多年没把自己毒死。
住上面她已经够委屈的,难不成还要在吃上面继续委屈自己?那人生还有什么乐趣。文沫赶忙出声叫住曾孝义,希望他说一些苗苗生前的事情,成功地转移了他的注意力,趁着他回想起与女儿相处的欢乐时光,走神的功夫,文沫干净俐落地冲下楼,买了两份早餐回来。
感谢外面的施工队,成功吸引来一些小摊贩。不然他们这儿,几乎已经要成为被人遗忘的孤岛了。
拎着早餐上楼的时候,文沫注意到,在她前面不远处有个打扮很时髦的女人也在往上走。她一身光鲜亮丽的穿着。与破旧的筒子楼显得是那么不和谐。文沫打量了她几眼,可能是上楼的动静惊动了对方,那个女人回过头来,见到文沫微微皱眉,突然沉下脸很不友好地质问:“你是什么人?为什么跟踪我?”那架式。似乎是认定文沫没安好心。
大大地翻了个白眼,文沫腹诽,这趟来Y市是不是不小心踩了****,不然为什么遇到的人十个有九个都不太正常。她强忍着没反问一句大姐您是不是有被害妄想,努力挤出个自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