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只能躺在床上做个废人咯。”
黄义叹气,一次次的透支,他又如何不知道自己的身体情况,只是能活下来已经不易,又岂能奢求活的长久活得滋润。
本来就是靠一口气强撑着,无视所有的伤痛。
现在这口气松掉,竟然还能动弹,他已经为自己师父的医术感到惊讶了。
“不过你运气还不错,遇到我,就算只剩下骨头渣子我也能给你拼出个人形,肌肉骨骼的瘀伤暗伤基本理清楚,内脏的伤势就只能慢慢调养,也不用太担心,好好锻炼的话,也不是不能康复……谁叫我这个人好心又念旧呢,你那一声肉麻又恶心的师父,我也不能放着不管是吧。”
听到这话,黄义暗暗不语,虽然相处时间不长,他却清楚着自己师父的脾气,在师娘面前就是个温文尔雅的书生,但是在他们面前……
呃,怎么说呢,应该说师父十分非常不喜欢别人找上门拜师,却无法做到无视他们长跪不起,主动帮忙干活之类,在他们眼中是表达诚意,在师父眼中却是耍赖威胁。所以师父一直对他们没好脾气,表现出来的自然有些,嗯,有些腹黑和毒舌。
这些都是当年那个一同拜师,脑袋转的极快的聪明家伙所分析出来的,不过那时候他一点都没放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