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做背兜那件喜服剩下的布料,裁了件寿衣给她穿上。
按道理讲,两年的时间,这种质量的棺木早该腐蚀散架,但棺木被挖出来的时候,除了表面颜色黑沉,其它都完好无损。
魏爷也在现场观礼,老爷子瞧着棺木直皱眉头,低声和张家请来的道士交流了几句。
那道士点点头,没急着让张家开棺,而是抓了把石灰抖在墨斗上,用墨线围住棺身缠紧,拉直线弹了弹,墨线上沾了石灰粉,紧绷绷弹在木板上却没有留下竖直白印,反而歪歪斜斜不成样子。
道士叹了口气,对张家人说地下的主请不动,强行请走怕是要出祸事。
张家人一听不干了,对道士冷嘲热讽说的十分难听,道士脸上挂不住,憋红脸说办法不是没有,除非死者亲近的人去请,而且此人的八字还必须压得住煞,否则谁去谁送死。
张家人把难题抛给我家,问我爹怎么办,他们出钱出人花费不少,二姐今天是一定要带走,否则上法院告我爹。
爹妈都是老实人,顿时没了主意,魏爷站出来主持公道,说他有办法,壹娃子八字硬,和二妮的感情也深,不如让他去试试。
道士让我报生辰八字,掐了掐说可以,我那时候年少气盛,不想看外人为难父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