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坝子里轻风雅静,可能周围人多的缘故吧,我胆子肥了不少,喊着喊着竟起了耍心,故意拉长调子,模枋电视里媒人又尖又细的嗓门。
周围有人发出哄笑,院坝里原本紧张的气氛轻松了许多。
但这样做也有坏处,我的情绪越来越投入,有几刻恍恍惚惚真觉得自已是媒人,手上动作不自觉也产生变化,竟翘起了兰花指。
所谓想什么来什么。
周围开始起风,八九点光景正值天黑,风声呜呜穿过坝子,堆在院坝的纸扎物件哗哗作响。
堂屋门开了,杨雪梅爹站在门口,眼睛灰蒙蒙紧紧盯住花轿。
说不害怕那肯定假的,当时脑子里浮现的第一念头,是那只被剥皮的猫,师父说过凶主很难对付,而他们眼下又隔着老远。
我怕杨雪梅爹把我当猫整治,光想想就觉着皮子发痒。
杨雪梅爹挺起胸口,一摇一摆走过来,我吞了吞唾沫不敢乱动。
他在花轿前站了几秒,忽地笨拙的向我作揖,随后抬起头看着花绳,我明白他的意思,战战兢兢递过花绳,他又冲我作了个揖。
接下来该杂办?我一脸茫然回头看师父。
师父向我打手势,示意把花绳另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