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啥时候死的?我赶紧弓起身子过去探鼻息,还好,还有呼吸。
既然她没死,那干嘛要穿寿衣呢?
我心里很纳闷,但总不能现在出去问师父吧,我决定先躲起来以免被师父发现,于是悄悄推门溜进屋,在窗口旁边找了个不错的位置,这位置能瞧见院坝里的情况。
师父没有发觉我,一直在门口抽烟,我看到他胳膊上缠着黑纱,不时朝西面打望,像是在等待什么到来。
那时候农村没钟表,夜里计时都靠敲锣打更,我在窗口趴了很长时间,不知啥时候睡着了,迷迷糊糊听到锣声,敲了五下,一慢四快,到了五更天,也就是凌晨三点。
我探头看窗外,师父正拿笤帚在扫地,我赶紧揉揉脸提神,打起精神往外瞧。
师父好像带了人进门,那人走在他身后,师父在前头恭恭敬敬引路,从大门到院坝,每走几步他就象征性扫两下,然后垂首站立一小会儿,仿佛是在等人家先过。
但我完全没看见有人进门,脑子里乱成一锅浆糊,搞不明白杂回事。
正纳闷,我不经意瞥到师父脚下,当即吃惊的合不拢嘴,院坝里有很多散落的钱纸,师父站立不动时,钱纸会轻微的移动,好像真有人从上面踩过去!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