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证明,动手干净利落没有首尾,没有任何证据证明是他干的。
但是于淮伯与此世界诸多势力而言,此类事又何须证据?
只要怀疑,就可直接调动吕里邑的神庙力量对他动手了。
此却是他的一处失误,须引以为鉴,这里可不是抓个犯罪分子都要讲证据的地球。
盏茶时分后,淮伯神庙的十乘兵车,浩浩荡荡上千人的队伍,渐至庄园,在一里外散开、整队列阵,如此多的兵车人马,还未至就列出战阵,本就对其来意有些判断的王越,心中就更是明了。
神庙军阵一成,不久后就有一辆驷马战车沿着车道徐徐驶了过来。
王越一看,战车上有位上曲祭司打扮的中年人,不是当日的中曲乐言还是谁?
但他此刻脸上却极不好看。
远远的,王越朝其行了一礼:“上曲祭司,多日不见,别来无恙,却不知今日如此汹汹,所为何来?”
战车停在无当阵列前百五十步,上曲乐言下了车,回道:“公子早有准备,心中岂能不明?今日我此来只问一事,问公子愿不愿成为我神庙的武士。”
“若是愿,神庙当以最高待遇招揽,并且当日所言之合作照旧执行,若是不愿?”上曲乐言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