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若是不愿,我主震怒之下,公子在这淮上恐再无活路。”
王越看了看其后方,问:“今日主事者不是上曲祭司?”
上曲乐言点了点头,道:“我升任上曲,已被调往陶国任职,主持一邑事物,只因与公子有些交情,又深明公子之才,为免可惜,是故才来做一说客。”
“今日之主事者,公子前日也当见过。”
“原来如此。”王越嘴上如此说,心里却是明白的很。
上曲乐言这等神的祭司,本质上乃是淮伯意志的代言,是淮伯意志的延伸。
其个人意志在与淮伯不相抵触情况下自是有个人意志存在,一旦有抵触,自以淮伯意志为主,在必要时,淮伯哪怕叫他杀却自己的亲人、儿女,他也是必须执行且不能抗拒的。
是以此类连自我意志都无的人的感情、交情,哪怕其情感再真都是假的,。
今日上曲乐言能来说这番话,实际上也就是淮伯的意思,因为淮伯准他说,他才能出口,若是不准,连来此地的机会都没有。
如此说来,今天他面前的就只有两条路。
一是彻底做淮伯的狗,也如上曲乐言这般,那无疑是极其可悲的,另一条,那就是战斗到底了。
【马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