器械机关一道竟能击败公输先生,而今莫非又想于阴阳术与我一较?”
“我乃是武士,哪会什么阴阳术?”王越摆了摆手,道:“只是想与公孙先生论势、论预言之法。”
“哦?”公孙易阳认真看了王越一眼:“难道先生也通气运之术?”
“不通此术法。”王越回道。
“既是不通,先生如何与我论势呢?”公孙易阳笑了,一旁婴子也是摇了摇头。
“我有一法,善于观察推理。”
“可观一落叶而知秋至,可观云气、风向,察气候变迁,能观地面痕迹,知此地日前发生了什么。可观尘土,能知行军之象,军势数目,其军容如何。可观一国国野之民,能知一国是兴是衰。”
“先生说蔡国此刻人心气势于天下为盛,可知我看到了什么?”
“什么?”公孙易阳问。
“我看到了一团火。”王越回道。
公孙易阳点了点头,道:“不错,我大蔡若火。其势为天下最烈,其他小国皆是暗弱无光。”
“随国之火过往虽强,但败于我大蔡后,又为我大蔡时刻侵扰,其势日衰。”
“越国之火也曾猛烈,但数十年前败于我婴子大人之手,近来有被荆国接连侵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