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已不复当日盛况。”
“荆国国大民多,但地域太广,人心不集。其火虽大却不旺。”
“雍国火虽旺,人心堪称最集,但被陈国多年来接连攻伐,失地失城,只能靠地利勉强守城。”
“陈国之火昔日最强最旺,但如今限于内耗,如今甚至不及荆国。”
“如此天下之势,相比而言,我大蔡自是至强至盛。”
王越笑了,还鼓起掌来:“公孙先生之望气。确实有几分不凡,与我之推理结果大致相似。”
公孙易阳自得道:“如此说先生是承认蔡国势强而陈国势衰了?”
“公孙先生,刚才你一番言语中,透露出一个简单的至理。那就是天下事,皆是在不断变化中,今日之强,并不代表日后皆强,昔日之盛,并不意味着而今不会衰落。”
王越看公输先生还沉浸在失败中。圆球宝物并未收起,就往内里一指。
“先生且看那团火,就是你们蔡国,此刻火势的确极盛,但火中柴薪太少,如此柴薪少而火势旺,其炽烈或能一时,却不长久,只柴薪一尽,则火焰自成泡影。”
“先生通于运数,更当明白,此等望气之术,只能参考,不能为信为凭。”
“只因天数难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