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再次发力将玉针收回。
姚天成也一直盯着那玉针看,大概也知道一两分,便问詹堂医道:“怎么样?情况不好?你照实说就是了。”
詹堂医先把玉针收回提盒内,又帮姚天成整理好衣袖,这才缓缓说道:“老爷这次确实伤得不轻,外伤还是小事,敷上乌金膏过几天就能痊愈。只是这次不知道老爷为何内力缺损得厉害,筋脉也有好几处破损,尤其心脉附近的一处筋脉被催发得只剩一丝悬在那里,好不危险。”
说到这里,詹堂医从提盒里面又取出一只小铜盒,轻轻放到姚天成榻边,嘱咐阙伯道:“这是枕医阁中最好的温血散,用无根之水调开,连服四日,到那时我再来看。”说完又转向姚天成:“有一条请老爷记住,这四日绝不可以调动真气修炼。不然功力尽费不说,性命也要堪忧啊!”
姚天成在榻上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然后抬手往左天佑方向比划了一下。
詹堂医明白意思,转身去看左天佑,问道:“这位阁下也是和老爷一同从丹房里救出来的?”
阙伯在旁边解释道:“是的,他进丹房找老爷,也被炸得不轻,您给瞧瞧吧。”说完倒了一盅茶放在詹堂医旁边的桌上。
左天佑对于这种看病法好奇半天了,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