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给自己看,便卷起袍袖露出一截小臂来。
玉针飞到左天佑胳膊上方的时候,左天佑感到一阵酥酥麻麻的抓挠之感,然后一股冰凉的气息随着针尖的移动来回在左天佑小臂上滑动。针尖来回漂了两趟之后,也停留在一处不动,整个玉针也开始变色,不过和姚天成不同,这时玉针发散出一股微弱的彩光,时隐时现。
詹堂医这下面露吃惊之色,连玉针也不收回了。
左天佑一看大夫这种表情,顿时有些害怕。心想他这表情什么意思?难道我的伤情比姚天成还厉害?可看起来我应该比较健康啊!这是怎么回事?
左天佑忍不住满腹的疑虑问道:“詹堂医,我伤得很重吗?您不要这样吓唬人!”
詹堂医看了看左天佑,回道:“不,你体内没有内伤,筋脉十分粗壮,只是……只是…..”
詹堂医说了一半,就说不下去了,这可把左天佑急得要死:“没有伤还有什么别的不对吗?您能把话说清楚吗?”
詹堂医没有搭理左天佑的问话,收回玉针握在手里,自言自语道:“不应该啊!怎么能突破炼气二层的呢?”说着将玉针收回到提盒里。
左天佑急得要上房,快要没有耐性了:“什么不应该?什么炼气二层?我确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