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背的溜熟。
上课铃的响起中断了我未完的话,我忽然觉得我一个20出点头的人,刚刚发出那样的感慨,是认老吗?开什么玩笑。
显然我错过了和那两位打交道增加印象的好时机,我应该附和几句,找到可以共同点立足,老师来了他们也没有和我辩起来,只是像看异类看着我。
这堂课是化学课,上来上新课,连个寒暄都没有,唉,什么叫时光如金。
他上的那些有点和我在俄国修的临床,化学是医学的基础啊。
我旁边睡了两堂课的人终于醒了,那老师惊了一下:“这学生不是休学了吗?”
“复读”幻毫不掩饰的解释。
“还真是年轻,好像没变过”
“羊胎素打多了”他调侃道。
化学老师笑了笑继续上他的课,我那一天就在各种公式计算中度过,有些东西没有以前想的那么难,静下来还是挺简单的,要是学文科,我觉得凭着我在民国待的那几年和身为灸月那时候的所有学识的累计,是有可能取代小新天才点读机的名号的。
理科你给我计算器,我能给你正确答案,我口算那就要炸。
一如以往,第四节课,我已经在思考一会去食堂是吃A套餐还是B套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