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但前世可是参加了两次高考才上的大学,后面所说种种正是他前世高考后的心情,与这个世界的考生们倒也是一般无二的。
看梁文赋消沉的样子,闻子师拍拍他的肩膀安慰道:“乡试倒也算不得非常难,梁兄弟不必如此泄气。”
梁文赋摇摇头:“怎能不泄气呢?我对那狗屁不通的截搭题是一点办法都没有啊!”
“我还当什么大不了的事!”闻子师笑道,“会出截搭题的都是些故弄玄虚的腐儒,你只要做出的文章比那出题的考官还玄虚,把他蒙住就行了!没能耐的人都那样,总觉得越是玄妙得看不懂的东西,越是绝佳的好东西。”
看闻子师为自己这无聊的烦恼操心,梁文赋意识到自己失态了,于是笑着回应道:“可能吧,那我这次就按闻兄说的试试,说不得中个解元呢!”
看出梁文赋心中还是没底,闻子师直接说:“这样吧,我替你去考!”
“这样只怕行不通吧?”梁文赋拒绝道,他倒不是有道德洁癖,而是想不明白怎么替考,虽说这个时代没照片,但乡试竞争那么激烈,点名查身之时那么多同学在旁看着,他们怎么可能都放任别人冒充自己而不举报?
闻子师见梁文赋不信,踌躇片刻后轻声问:“如果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