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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伞没料到长鱼会有此举动,一时间不知该作何反应,只能睁大了眼睛看着男子修长的手撕下一块鱼肉,放入口中。
”喵!“
白猫又叫了一声,埋怨地举起爪子扒拉着阿伞的道袍,怎么只烤了一条鱼...
阿伞挑眉,这孩子,平时就粘长鱼,现在还对她撒泼着不满,自己当真是一点主人的地位都没有。
再串起一尾草鱼烤上,白猫紧紧盯着那尾鱼,靠得很近,余光瞄着长鱼,生怕这尾鱼又被抢了。
一时无话,阿伞低头看鱼,白猫也盯着鱼,长鱼站在阿伞三尺外,慢理斯条地啃着烤鱼,目光却完全把阿伞笼了进去。
他怎么还不走...
阿伞觉得后背的温度渐渐升高,此刻是真恨不得跳入近旁的水潭中。她现在只要见到长鱼,就忍不住想到那天命,夺舍前后都有长鱼的身影。她不知道长鱼在这其中充当了什么角色,但他一定与此有着莫大的关系。
然而她并不想去探究,她逃避这一发现。
她害怕她对长鱼的感觉、长鱼对她若有若无的照顾都是假的。
“阿伞...”
阿伞不小心就多撒了一些调料,心跳漏了一拍,莲花上的心脏也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