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阿伞轻轻扬眉,红狐这话是在捧她,真心的?
梁友坤笑,“的确要多谢阿伞妹子!”
沙鼠这时挠了挠头。道:“红狐还没看过生石花呢,赶快拿出来让红狐看看吧。”
阿伞皱眉,刚想说话就听见红狐开口,“不了不了,等风声过了再说,这生石花拿出来,气息沾在身上可不好了,虽说暂时打消了万宝阁的疑问,但难免还会有其他人盯着我们。”
于是,那生石花还是放于阿伞处,众人也没有开口再提。大家都和往常一样,自如地过着,梁友坤三差五时地跑到地下角斗场决斗,他跑到哪儿,胡冰娇就跟到哪儿,腻歪死人。沙鼠去了赌场,就没再出来,所有人都只口不提南炎沙漠上发生的事。
约摸过了五日。
阿伞正在琢磨她新拿到的土行功法重地功,虽然只是中阶功法,比不上上阳功,但胜在功法玄妙,重在“黏”字,颇得阿伞的欢心。
正准备从理论层面进入实践阶段时,阿伞的传音符有了动静,是沙鼠的传音:速到红狐处来。阿伞听过传音,收起传音符,继续该干嘛干嘛。
另一边。
红狐的屋子里除了他们四人,还多出了一个老儒生模样的男修端坐在主座上。红狐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