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旁,半张脸都埋入柔软的皮毛中,低着头,看不见眼中的神色。胡冰娇挽着梁友坤,和梁友坤一样,也是眼观鼻鼻观心不敢开口。沙鼠也没有说话,眼睛盯着屋门。
过了一刻钟,屋门一点动静都没有。
沙鼠有些急了,“我去找她。”
胡冰娇拦下沙鼠,道:“我去吧。”
胡冰娇其实和阿伞住的是同一个院子,但因为胡冰娇多半日子都在梁友坤那处,院子也算实阿伞一人在居住。胡冰娇一进院门就看到阿伞围着两只大黄狗变换着手势,大黄狗站在地上,一动不能动,阿伞手决一换,两只大黄狗立刻软在地上,似乎被人扯住了腿。
“伞妹子。”
阿伞停下手势转头,两只大黄狗这时有了力气,起身飞快地跑出了院子,出了院门,回头恶狠狠盯了一眼阿伞。
阿伞刚踏入红狐的屋子,就听到沙鼠问责的声音:“我还以为某人私自逃走了!你没收到我给你的传音吗?不知道要到红狐这儿来吗?”
阿伞挑眉,淡淡回道:“我是收到你的传音,但我不知道还有大人物在,否则早就赶过来了。”
阿伞进来时,坐在屋中的老儒生睁开了久闭的眼睛,一双眸子似乎能穿透人心。这时听到阿伞的话,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