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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律知道阿伞定然知晓苏伊人的所在之处,但阿伞不说,他怎么也撬不开她嘴,无奈之下只好坦明了一些往事。
“师父收我为徒那年,我才六岁。当时师父已经寻了师娘两百年多年了,早已心灰意冷,不相信师娘还活着。师父说那天他好像有感应似的,就出了山门,恰好看到站在山门外的我。”赵律笑道,“他说我当时看到他,笑得很像师娘。”
赵律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来到无均门外的,只记得他人生的开端,似乎就是从温白毫开始。温白毫待他就像亲生血肉,对于赵律来说,温白毫更像是他的父亲。
“师父剩下的时间不多了,五百年,转瞬即逝,我不想让他带着遗憾离开。哪怕是尸骨,我也要找到。”赵律说道。
阿伞沉默,才道:“那地方,你们进不去。”
傍晚,阿伞收到了一封请帖,城主府的邀请,祥叔亲自送来的。
“姑娘还是劝二位同门离开吧,否则发生什么事情,可就不好了。”
阿伞目送祥叔远去,手上的请帖被紧揪得有些变形,她知道何鼎铭的,所有的心软都只用到了苏伊人身上。
这时温白毫的声音从阿伞身后传来,“容与,她是不是在城主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