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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律语毕,放下筷子,仍是笑着,十分有礼地告辞了,但眼眸中却是含着冷意。
此时何鼎铭像是被抓了包的孩子,不敢去看苏伊人,不用瞧他也知道苏伊人现在的表情有多惊愕。
“等等。”
赵律的袖子被苏伊人捉住,赵律扭头,看到苏伊人眼眶红红,抓住他的手有些颤抖,一双朱唇微微颤动,似有千般言语要说。
“你是说……他也来了?”
何鼎铭最终还是看到了苏伊人面上的激动,心中一顿,多少年过去了,他知道温白毫在苏伊人心中一直有着一个位置,那个位置就连他也是碰不得的,但他不在乎,只要苏伊人在他身边。但现在,温白毫来了,苏伊人是否还能坚持?
“有时候,一些东西要放下了才能重新开始。”阿伞扔专注吃着东西,头也不抬地对何鼎铭说道:“她已经做出了选择,你也应该给她机会,让她放下一些陈旧的东西。”
何鼎铭欲起身的动作停住,由着苏伊人将赵律拉走,几下出了城主府。
苏伊人此时的心不可谓不乱,她这辈子最对不起的人,非是温白毫莫属。
当初她恢复记忆之时,温白毫那张温润的脸从记忆深处被翻出,让她的心一抽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