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一抖,血色瞬间从脸上褪去,而我们身后的几只猫更是惊得毛发竖起,身子也弓成了弓形。紧接着又是一声,冷汗已经遍布我的全身,而痞子紧紧抓着我的手臂,我感觉他的指甲都要嵌入我的肉中了,空中的云层也好似受某股力量的冲击一般凹了一大块,空中的诵经声因此变得飘忽不定,那股威压之气瞬间弱了几许。等到第三声时,一张裂成两半的木桌带着无数细碎的泥土和碎石直接冲破铺着厚实瓦片的屋顶飞向空中,厚实的云层刹那间一沉,好似烟雾一般顿时飘散,这是有多么大的力量才能做到如此,对付我们几个那不是跟捏死几只蚂蚁一般简单。
终于那里面的东西还是苏醒了吗。
“救命呀。”痞子颤抖着轻声叫到,声音变得有些沙哑。而陈星哥不停夸张咽口水的声音也一次次传入我的耳朵。我紧紧盯着庙宇的木门,咚咚的心跳声顶着我的耳膜回响在我全身,也许从表面上看来,我还算是比较镇定的。
在那木桌落地之后,带来的却是一片短暂而令人更加紧张的寂静,只是暴风雨前的宁静,狠狠地考验着我们几人的心理承受力,在一切未知的恐惧面前,没有人还能保持镇定。我慢慢地往后挪着,求生的本能让我不至于被吓得动弹不得,然而胸腔内那如打鼓般剧烈的心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