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一遍遍响彻全身,我能感觉到那扇脆弱的木门后有一双冷若冰霜的眼睛死死盯着我们。
“我们要死在这儿吗?”痞子颤巍巍地轻声说着。也许察觉到我的动作,他们俩也跟着悄悄地往后挪动身体。
没有人回答痞子的话,然而那门内在这时终于有了动静。
只见一只手猛地击穿门板,一把抓住了门的侧沿,那力量使得木门发出吱吱的声响,好似稍一用力便会碎裂成渣。我清楚的看到,那只手缠着少许几乎完全腐烂的白色麻布,露出几块青黑色的皮肤,此时还隐隐约约冒着好似灼烧过一般黑色的烟尘,而最显眼的是那手指尖端的指甲,那指甲呈现一种如血液一般鲜艳的红色,更如匕首一般尖锐狭长。
紧接着只听见轰的一声,那近乎有两人高的木门带着扬起的灰尘瞬间四分五裂,其中几块碎片甚至瞬间就死死地钉入了一旁粗实的柱子上,我们几个更是被吓得浑身一战,连呼吸也短暂停滞。在那扬起的粉尘落下之后,只见一个骨瘦如柴的身影缓缓从屋内走出,一股刺鼻让人窒息的腐臭味夹带着焦糊味刹那间四溢开来。而我们周围的猫在这时竟然惊叫着一哄而散,只留下我们三个几乎失去自我意识的孩子,此时空中刮起了一阵阵冰冷刺骨的寒风,四周的温度骤降了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