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在他白皙灵活的手指之间如同穿花蝴蝶般的飞舞，可他的眼睛却不在上面。
如果会注意，你就会发现，他在竖着耳朵倾听，却没有多插一句。一个很好的倾听者，亦或是，那名壮汉与他认识。
“那今晚，我们要对付的是什么东西？”
走了很久，赵前忽然开口问道。
5月的夜晚并不算太热，尤其是在这种地处边疆的地方。
夜晚，除了城中时不时传来的巡逻士兵的脚步声，更多的却是城外夜鸦以及野狼的哀鸣，不时在在其中夹杂着野狐或是叫不出名字的东西的叫声。
这才是古代战场能够吸引来的东西。
听到赵前的问话，那道士苦笑，让道路沿处的火盆都更显暗了些。他没说自己的名字，按照他的说法来讲，过了今晚名字只是尸体的代称而已。而尸体，在边疆的这种战乱时代是最不值钱的东西。
“不清楚。因为支援的人赶来的时候只剩几具没了心脏的尸体而已。”
他又接着说着某些军中都会相传的故事，这种东西是一项不会明着讨论的。按照某些说法，这甚至应该被处以扰乱军心的罪名。这些都是将士们偷偷议论的东西。比如城池里的居民逃离除了军队打仗外，还有部分原因便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