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别发愣了,还记得路吗?”秦子墨揉了揉我的脑袋,可我还是呆呆得站着,直到秦子墨说,“不去你舅家,去你原本爸妈的房子。”我才回了神。
我叹了口气,其实去哪都一样。
秦子墨拉着我的手走在路上,他的桃花眼闪过一丝疑虑:“你们镇是不是改过名字?”
“你咋知道?听说最开始是叫藏生镇的。”我拧起眉头来:“后来,不知道为什么改名字叫阳生镇了,怎么了?”
“以前藏生镇的人,养鬼出了名得厉害,不过,后来突然就销声匿迹了。”
“啥?养鬼?”我愣住了:“我怎么不知道?”
“知道太多,对你没好处。”秦子墨微微一笑:“我知道就够了。”
秦子墨的话确实有点道理,以前我只觉得镇上那些禁忌莫名其妙,一贯以为是约定俗成的东西,现在听到养鬼,反而忍不住头皮发麻。
那时候,我们从小就被灌输这些信息:吃饭时不要把筷子插碗中间,夜间需要赶路的千万不能回头,晚上过了23点不能照镜子,深夜不能吹口哨,卧室的床或者头不能正对准门口……
而且我们这里的人,一般头疼脑热不找医生,而是用奇怪的偏方捯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