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外出,不会让院门随意的打开着。
“老爹,老爹”
我扯着嗓子叫喊出来,瞧那小院儿,静的可怕。
一把甩开道爷的手,我往屋子里面跑去,所有的布置停在了我离开的那天,桌子上面落满灰尘。便是上面那些吃过的碗筷都没有人动,我记得那天老娘早早的起来给我准备了一顿早餐。
所有东西都停在了那一天,我吃剩的饭菜仍然放在桌上,只不过已经发霉了。
眼眶子一热,豆大的眼泪啪嗒掉,站在身后的道爷瞧了几眼,转身打开边上的木门。
当瞧见屋子里面的情况时,我只觉得小脸一凉,大声叫喊:“娘”
道爷捂住我的嘴,他整个人都在哆嗦,显然是被气的。
“到底是谁”
一束快要凝结成实质的锐利视线从道爷眼睛里面射出,道爷一身的口子,气血往脑袋一窜腾,自然牵扯到了那些伤口。
血浆立马染红了道爷的衣袍。
房间里面的是一个纸人儿,模样与寻常人一般大小,安详的坐在炕上,脸蛋上面画着精致的五官。只是扫上一眼,我就从栩栩如生的五官中,认出这是我老娘。
当时只觉得天旋地转,脑袋嗡嗡的鸣叫。
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