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放开我的膀子,任由我抱住炕上的纸人,眼泪珠子掉在上面,立马就溶出了一个小窟窿。
“不好,快些走。”
眉头一拧,道爷嘴里大喝一声,容不得我反抗,揪着我的衣领就往外面走。随便踹开村里的屋门,总能看见几只纸人儿。
有一家我可是清楚记着呢,道爷一脚踹开屋门,就瞧见三只纸人围在桌子边。纸扎出来的手指头上夹着筷子,正要吃饭,近前的饭菜已经生蛆发霉,呛得人直咳嗽。
踹开挨家挨户的门,瞧在眼睛里面,我浑身上下的毛孔迅速张开,喷出了一股股寒意。
要不是道爷提着我,都走不动路了,那双腿软的厉害,一放地上就使劲儿哆嗦。
“该死,我不过晚来一天,怎会发生这么大的事情”
道爷情绪比我还要激动,站在村子里面,他有些迷茫,不晓得该做什么。
“道爷,出啥事了”
我紧紧抓着他的衣袖,脑袋里面全是纸人老娘的样子,辰砂做眉,黄豆成眼,墨汁儿画鼻,朱红为唇。不知为何,想起那张面孔,无端的生出毛骨悚然的感觉来。
道爷哀叹一声,说:“事情闹大了,若是还在掌握之中,根本就不会发生这些情况。”
听着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