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上次只是小打小闹,那么这一次就是山呼海啸了。
惊天动地。
幸运的是,陈之昂灵机一动,第一个反应过来,立马在班导耳边低声说了两句,严厉警告所有人,没让人报警,尽量将事态压在学校内部。
没有意外,竟果真没人报警。
实际上,这已不单单只是我的事,闹大了,班导也不好过,陈之昂说动班导根本就是将我和他绑在了同一条破船上,班导那叫糟心得没办法。
学校保卫处当即收走军刀,又立即将潘登送到校医院,慌乱过后,双方家长第一时间被请到了学校,老妈被吓了不轻,老爸这次也终于正色起来,不过在他们得知事情的来龙去脉后,态度却又变了,老妈担心固然担心,却也不再责备,老爸厌恶而又凶狠瞪了潘登家长一眼,说恶心。特权跟权力从来都是双生子,没想到我竟然也享受到了特权的滋味,潘登父母吓得不轻,连连表示自己绝对不追究,连医药费都没接受,此事再度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没过多久,潘登转去了别的学院,我离了保卫处,直接回家,在床上足足躺了一个星期。
阳光妩媚,从窗外照射进来,一只白鸽扑哧着翅膀,停在窗台前,我伸出手,光线从指间穿过,幼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