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欲来的楼阁阴风:“田初九!”
我指着院子,嗫嚅道:“你不用费心踹我下去,我可以自己跳……”
他恶狠狠的瞪着我,暴怒:“我在你心里是这种人?”
可能比信上描述的还要恶劣一点。但我不敢说出来,我怕他把我挫骨扬灰,我咬着唇瓣,没敢说话。
他怒焰万丈,一把将信摔在了我身上,转身就走,我慌忙拉住他:“杨修夷!”
他头也不回,声音骤冷,冰如雪山寒霜:“你不用费心赶我了,我现在走!”
我愣愣的看着他:“什么?”
他没有说话,浑身浴满怒气,震得我神思发疼发麻,我从未见他这么生气过,我一时有些慌乱:“好,但,但你走之前能不能答应我一件事……”
他阴沉着脸,眉头拧成了一个死结,双目喷火一般瞪了过来。
我忙说:“等镯雀一百年后醒来,麻烦你……”
他烦躁的打断我:“不答应!”
“求你了!”我急道:“你这么一去,我们这辈子都不可能再说上话了,你就看在师门关系上,帮帮我……”
他面色一凝:“什么这辈子?”
我小心翼翼的看着他:“杨修夷,我对镯雀有愧,等她一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