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兔肉酥脆香嫩,肥而不腻,杨修夷在其中塞了好些香草,熏得整只兔子都是浓香。鉴于我还欠花戏雪几分人情,所以在征求杨修夷同意后,我把半只兔子给了花戏雪。
杨修夷把夏月楼神秘兮兮的叫到一边,去了好久仍未回来,我忍不住频频回头。
夜幕深沉,天地黑成一片。两个人影在远处站着,一个秀颀欣长,一个清瘦娇小,靠的不近也不远,不知在聊些什么。
再次回头时,不小心撞上花戏雪玩味的眼睛,他笑:“你的情郎当着你的面跟别人幽会喔。”
我咽下兔肉,淡淡道:“他是我的尊师叔,不是什么**。”
他又笑:“好一个尊师叔。”
我看了他一眼,没空再跟他说话,心里琢磨着杨修夷会对夏月楼说些什么。
你吃饭了没?夜色很黑吧?你想吃些什么?你妈贵姓?可有婚配?要不要嫁给我做个小妾?
想想又觉得这些不可能,杨修夷虽然花心,但不至于这么大胆冒进。看他对春曼的态度就知道了,虽然已有暗示,却未道明,否则春曼现在也不会跟湘竹挤在一窝。
但仔细回忆,杨修夷和夏月楼并无交集,唯一的交集就是我。关于我的话,他们会说些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