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之源正是蔡凤瑜,连我娘亲的病都是她以慢性毒草所为。”
我气到不行:“好可怕的女人,这世间怎会有如此蛇蝎毒妇!之后呢?你是如何作为的?”
“奶娘教我隐忍,帮我一起搜集证据要去衙门告发。无奈那时我太过年幼,奶娘又无权无势,我们不得不处处受制于人,每次证据寻到关键处都被蔡凤瑜毁得一干二净。这案子一晃数年,就算找到了证据,那当官的也会嫌烦,懒得受理。可我断不会让娘亲平白枉死,律法上制裁不了她,我便想尽办法使坏。我派过杀手,下过毒药,耍过无数心眼,却被这只老狐狸一次次躲掉。”
说到这儿,她忽然停下,问我:“初九,你觉得我可怕么?”
我想了想,反问她:“蔡凤瑜应该也对你派过杀手,下过毒药,耍过无数心眼吧?”
她淡笑:“她当了夏家主母,明面上自是要对我客客气气,背地里确实如此。”
“那你和夏月河……”
“她?”夏月楼冷冷一笑,“小时她虽为庶出,却仗着蔡凤瑜受宠,在日常中处处与我斗狠,自打蔡凤瑜变为正室,取我娘亲而替后,她更是嚣张跋扈,和我形同水火。不过她不足为道,虽是蔡凤瑜的女儿,脑子却只够当水壶用,唯一让我忌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