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的武艺,这一点我远不如她。”
说到这儿,她似乎摇了下头:“不,我太自负了,她除了一身的好武艺,还有个能干的娘,初九,你可知我如何落到今日装疯卖傻的境地么?”
我盘腿坐在软榻上,托腮嘀咕:“我哪能知道……”
她一笑:“我幼时与匡城另一户大家少爷订了一门娃娃亲,那人唤作严谦,模样倒有些俊俏。本是去年我们便该操办婚事,但爹爹遭了横祸去世,便将婚期延迟了八个月。可笑的是,夏月河不知是从小与我抢夺惯了,还是真心相中了严谦,闹着要嫁给他,但以我的心高气傲,即便对严谦毫无感情也是定然不肯。蔡凤瑜虽为人心狠手辣,却极为疼爱这个女儿,眼看夏月河寻死觅活,便于成亲前日派六个颇有身手的婆子强灌了我疯药。夏月河顶着红盖头,替我嫁入了严家。”
我疑惑:“这个疯药……”
她笑笑:“奶娘事后灌我粪水,将疯药全吐光了。”
我顿时心惊:“天呐!”
她仍是笑笑:“无碍,这些于我而言不算什么。”
她继续说:“我以为少了一个武艺高强的夏月河,对付蔡凤瑜便容易许多。我索性装疯卖傻前去掐她,却未想蔡凤瑜的功夫竟远在夏月河之上。她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