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撩着她的帷帽薄纱,带着淡淡的仙风,她得意一笑:“跪下磕头!”
我伸手指向丰叔:“先把他放了!”
她很是不屑:“你觉得你有何资格与我讲价?”
我笑了笑,朝她走去,猛然伸出手臂:“毒粉!”
众人慌忙掩住鼻息,我趁机卯足一口气,抬手将丰叔移到一旁,未想力道拿捏不准,他那把老骨头被我撞上了井壁。
紧跟着我朝粉衣丫头望去一眼,将她头上的帷帽飞起,挂在了屋顶翘角上。
众人顿时发出惊呼,只因这丫鬟帽下头发极为狼狈,宛如老鼠啃过。
她的帷帽一飞,帽下形容暴露。我以为女子爱美,她得先去捞帽子,但我忘了世上还有“恼羞成怒”一说,她直接举刀朝我劈了过来。
我转身往卫真的耳房跑去,不想脚下一绊,摔趴在地,她追的紧,一时刹不住脚,踩上了我的小腿,整个人从我上空飞了过去,一道优美的弧线后,她一头撞开了卫真的房门。
这可比我自己拍门要来得省事多啦。
我几乎不来卫真的房间,因想着他和花戏雪两人毛发旺盛,粗枝大叶,房内定有一股难闻的汗脚臭。眼下进去却发现房间极为整齐干净,甚至还有清淡的白梅冷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