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们的睡姿,呃,实在是……
我这么比喻吧,若把花戏雪比作大树,卫真便是紧紧攀在树上的猴子。若把花戏雪比作白璧石墙,卫真就是那缠绕在墙上的藤蔓枝条。
两个男人如此睡姿,呃,实在是……
我不得不又重新庆幸一下,好在卫真不是我亲儿子,但想起他梦里那个女人,我忽然又觉得一片沧桑,呃,实在是……
我一把奔了过去,抓起花戏雪的胡子,扯住卫真的头皮,大吼:“别睡了!”
了解事态后,卫真一把擦掉睡时流在嘴边的口水,拎起我就冲了出去:“谁敢来我家捣乱!”
暴喝声响后,直接开打。
他气力极大,一拳挥下必有一声惨叫响起。没多久,穿戴整齐的花戏雪加入战局,他虽长相野蛮,却以灵巧取胜,身手刁钻得很,比卫真更难对付。
我爬到丰叔旁边:“别装了。”
他睁开眼睛:“死丫头,关键时候挺有义气。”
我忙说:“快走快走。”
按着就近原则,我们想的是先爬向石桌,再猫到树后,最后顺着晾衣竿上的被单溜进房内。
想法很美,但没出几步却突然冒出两把锃亮的长刀,戳在我们身前,直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