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我,我一手胡乱擦着眼泪,一手攥紧他的衣袖,可怜巴巴的哽咽:“我怕那些人会追来,也怕这里有野兽,求你了,求求你了……”
他的目光锁在我脸上,眸底光影暗涌,良久,他眉心渐缓,别过头去,语气有些烦躁:“你快去!”
我忙将卫真的身子放平,继续撕他的衣衫,花戏雪微怒:“怎么还不去?”
我急道:“布料材质不好,我怕它们黏在伤口上,那样会感染的。”
他又皱起眉头:“算了,你留着,我去采药。”
“可你认识药草么……”
他看我一眼,没有说话,身形一晃,转眼消失于林中。
他极快便采了一堆药草回来。我检查了一下,止血,治伤,消炎去肿的一应具有,连除疤的羲荷叶都有。
他横抱起卫真:“那边有一处无人居住的茅屋,走吧。”
花戏雪似乎对这一带极为熟悉,我扶着夏月楼跟在他身后,东绕西转,在一处空地停下,果真有一座简陋茅屋。
茅屋极小,双连屋室,环以木栏篱笆,结满蛛网,院中有个高出地面三尺的大树桩,树桩旁摆着数张木凳。
屋内空气腐朽,满是灰尘,花戏雪将卫真放在木床上,随后打开窗户,他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