扇木窗前投目眺望,静伫许久。
我着手开始处理卫真的伤口,擦净污血,敷上捣烂的药草。
卫真的身材极好,健硕有力,肌肉结实,看得出常年都在运动。他身上伤疤多得触目惊心,尤其是腹上一条长疤,似被人用刀剖开过。
夏月楼轻声喃喃:“恐怕驰骋沙场,血染边疆的军士也莫过如此。”
擦了一会儿,夏月楼说要替我,我起身让位,回头在屋内打量一圈,摆设极其简单,一张床,一张桌,一个衣柜,再无其他,连张椅子都没有。隔壁是个厨室,有生锈的锅子和铲子,尚有几口破碗,我在炉灶旁瞅到一个小水桶,里面结满酸臭的霉毛。
我提起水桶,准备去附近找条小溪打些水,花戏雪一声不吭的跟了过来。
他给我的感觉愈发古怪,我皱眉苦思许久,忽而瞅到他的手,顿时大惊,如遭雷击。
我即刻收敛神情,不敢回头去看他的眼睛,更不敢表现出任何异样,只强压下心中恐慌,拖着重如万斤的步子,朝溪边走去。
将一切在脑中理清,从未有过的胆怯从我心中升起,以至于洗水桶时,踩到溪边滑石,整个人栽了进去。
他一把将我从水里捞起,我垂着头,两人都没说话,气氛安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