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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和杨修夷关系变得莫名尴尬,且师父一身滔天怒焰,不容我犯。所以被抱上马车后,我就装作深度昏睡,任谁喊都不睁眼。
师父非要挤上杨修夷的马车,被踹走好几次,每次都强硬回来,不依不饶。杨修夷在不要脸这一点上完全不如他,最后他老人家如愿以偿,大摇大摆坐在我们旁边,伸手扯我,杨修夷不依,两人抢了半天,最终师父大获全胜。
一番折腾,城门已关。我们就在城阙外和其余行脚路人一起休憩。
天亮醒来时,师父一条腿翘在我头上,一条腿翘着车窗,双手伸展,口水哗哗,流在他胡子上,像春雨后屋檐蛛网上的水珠,剔透晶亮。有这个想法后,我旋即觉得自己恶心,转头望向另一边,杨修夷靠着车厢,长腿舒展叠加,双手交叉胸前,垂着几缕如墨青丝。我特别喜欢他的侧脸,轮廓那样深邃,鼻梁高挺,如酒一般,会让人沉醉。
可惜和他的关系必须点到为止了,再纠缠下去,别的不说,师父会先剥我一层皮。
我讨好般朝师父爬去,躲进他怀里,拉过他手臂环住自己,就在这时,他嘴巴瘪吱几下,喊了声:“入云阁的老白干才是绝味。”然后翻身,另一只手挥来,落在我脸上,清脆一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