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什么伤口?这丫头还能有伤口?”
这话莫名让我眼眶又泛起红波,杨修夷将我肩膀板过去,替我擦掉眼泪:“很痛么?”
我委屈点头:“痛死了。”
他只手将我揽在怀中,轻揉按摩,转向我师父,沉声道:“她偷东西确实不对……”
丰叔忙道:“就是!”
“……但你不该现在打她……”
“就是!”
“……她的腰受伤极重,我怀疑曾被人砍过一刀……”
“对!”
“……她腰上有蕴罡参……”
“是啊!”
“闭嘴。”
“就是!”
杨修夷甩去冷冽一眼。
丰叔嗫嚅:“……少爷我错了。”
师父难过的朝我看来:“丫头……”
他的后悔神情落在我眼中,看的我尤为心疼。我也不想再和他怄气,小心挪过去,扑在他怀里:“师父,初九真的想死你了!”边哭边伸手一直狠扯他白色长须,算作报复。
马车行驶许久,穿街过巷,东绕西转,终于在一座普通大宅前停下。一个雍容女人携一众下人早早站在门口,将我们笑脸迎入朱门。
穿过回廊,绕过月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