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重重屋舍,我被扶到一间房中,房内空间大出我在二一添作五的居室两倍,布置典雅,家具秀致,文绮精美,桌椅案几木柜盆架无一不精雕细琢,极具女儿家闺房秀气。
湘竹拉开玢烟软帘,窗外满目婀娜月树,飘来极淡清香,其中掩映一池清潭,潭边满是光洁的鹅卵小石。
这座大宅就同丰叔安排的马车一样,外表简朴大方,内里却是红木条凳,锦布软榻。说他不爱露财又偏偏不是,只是不识货的人认不出马车外罩的青布为匡城青竹碧罗,既防水又耐火烧,已有千年历史,在巫书上被多次提及,价格极贵,同样尺寸的青竹碧罗价格,可以买一百匹西窗烛。
本来在师父的教育下,我理应坚决不受杨修夷的照顾和恩惠。可如今他老人家以身作则,死皮赖脸的登堂入室,我也只好硬着头皮住下。
湘竹帮我把衣衫脱掉,扶我趴在榻上,不多会儿,其他人就纷纷进来。丰叔将我的纱布层层揭开后,我听到湘竹春曼她们的惊呼声。我刚要回头,师父按住我的脑袋:“看什么看!”说罢冲我额间戳来一指,让我陷入了昏迷。
再醒来不知过了多久,室内燃着一豆烛火,有着好闻清香。
我枕在师父腿上,他闭着眼睛,风鬟雾鬓的脑袋像一颗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