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绣球,一点一点,打着盹。
我望了师父半天,他实在不算好看,虽然他老把责任推卸给年纪问题,但我觉得他年轻时应该也俊不到哪去。
我拉扯他衣角,将他喊醒,他揉揉眼睛:“丫头,醒了?还疼么?”
我摇头:“不疼了。”
“气师父么?”
“快气死了。”
他叹气,在我肩上打着轻拍:“那不要气了,不然把你气死了师父会伤心死的。”
我一愣,他在我面前老口是心非,毒舌咒我,巴不得我早点翘辫子,如今忽然这么煽情,不得不让我有种命不久矣的错觉。
他把我扶起,指指一旁的轮椅:“小丰弄来的,来,为师带你去走走。”
本来只是我们师徒二人散步叙旧,未想刚出房门就遇见湘竹春曼,之后在院中碰上对弈的夏月楼和丰叔,后来杨修夷也悠然出现。看模样刚沐浴完,整个人似月清爽,眉目如画,俊秀挺拔,一身磊落青衫,衣上若着一幅泼墨水画,有着整幅淡淡的竹叶青草。一头乌玉长发及腰,不同往昔以发绳随意绑束,而是以竹簪轻挑,颇具闲士风情,松竹气骨。
因他们加入,令我原本想对师父说的话都咽回肚子,变得沉默不语。杨修夷也很安静的走